这个男人是他的警卫员，跟了他三十几年，是心腹中的心腹。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自从马老八点零五分的时候传来消息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也许现在还没拿下目标也不一定。”
“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拿下？他们是干什么吃的？”龙怀远一脸不悦的说道。
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说道：“给那边的警察局局长韩征宇打个电话问问，看他知不知道确切的消息。”
“是。”男人应了一声，就当着龙怀远的面拨通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男人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挂了电话，面色难堪的说道：“首长，他说------他说在南郊的仓库里发现了两具尸体，根据他的描述，应该是马老和杜老无疑。”
“什么？”龙怀远连手里的茶杯都端不稳了，茶水撒了一地。
欧阳烨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忍住没说出来。
那地摊，可是从法国进口的纯狐皮地毯。这一杯子水下去，至少没了好几百万。
“有没有查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静了静心神，龙怀远黑着脸问道。
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龙怀远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他已经一而再的高估扬益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失败了。
这个结果，离他想象的要差十万八千里。
“死因不明。”警卫员神色有些怪异。顿了顿接着说道：“他们说，经过法医鉴定，两个死者体内的内脏完全化成了血水，就像是吞下了某种化学药剂一样。而且身体上还有不止十余处枪伤，不过都是死后留下的。”
“内脏化成了血水？”龙怀远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
他实在想不通，那两个老家伙怎么会吞下某种化学药剂？难道他们是老糊涂了还是咋地？
本能的，龙怀远想到了扬益。这肯定是扬益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