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着欧阳霆的衣服，指甲穿过衣服掐进了手心，也没能让她缓解丝毫的剧痛。
她强迫着自己，去想叶湛寒，想着和他相处的那些甜蜜小事。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剧痛才渐渐缓减下来，她呼出一口气，放开了欧阳霆的衣服，而手心已经是鲜血一片。
欧阳霆看的瞳孔一睁，就要喊看护拿医药箱。
艾锦夕突然拦住道：“不用喊了，我自己处理。”
她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鲜血，站了起来。
嘴角绽开了一丝笑，有些得意地道：“看来锻炼身体还是有用的，上次这点痛我就痛晕了，这次我坚持过来了。”
欧阳霆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皱眉道：“你别拿你身体不当回事，终归这种痛对身体不好。”
艾锦夕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真诚的笑，“谢谢你告诉我。”
欧阳霆紧皱着眉，在艾锦夕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层埋藏了许久的歉意终于还是表达了出来，“对不起。”
艾锦夕微愣，顿住了脚步。
欧阳霆又道：“这段时间我反思了很多，我不该对你那么做，你喜欢别人是你的权利，我本来无权干涉，只是我不甘心，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我喜欢。”艾锦夕转身，笑着道：“我喜欢你，我也喜欢纪可儿，喜欢洛川……很多朋友我都喜欢，只不过我对叶湛寒的是爱，这种感觉是你给不了我的，是能他给我，你能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如果失去了你，我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我承袭爵位是为了你，我上战场杀敌是为了你，我连能坚持活下来也是为了你，我想象不到你离我远去后，我该怎么办。”
“我不会离你远去，我们还是朋友。但那些东西你并不是在为我，你是在为你自己，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你自己打拼出来的，和我没有关系，我顶多是作为朋友鼓励了你，你如果想感谢我，可以送我礼物，但一定不要把你所拥有的归属到我身上，担子一多我就累，你知道的，我喜欢简单的生活。”
欧阳霆似懂非懂，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以后我们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