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江白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江白,好像在看一只颇有兴趣的猎物。
“兄弟,不错的身手,犯了什么事?”
鬼脸在黑牢三号监七号牢房待了快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淡定的新人。
过往不少新人在进入七号牢房,看到如此多凶狼一般的囚犯后,难免会有一丝紧张,更是不吝惜讨好谄媚地求饶。
也有过不服的刺头,但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死即残,恐怕下辈子都没办法正常生活了。
“和你无关。”江白冷冷吐出一句话。
“呵呵,还挺有个性,伙子,我可要提醒你,这里是七号牢房,可不是普通的牢房,我觉得你还是放下你的桀骜,不然日子可能会很难过。”
“很难过?”
“没错,你可知道这位是谁?”最早出口要对江白动手那个髯须大汉不屑地看了江白一眼,嗡声道。
“和我有关吗?”江白丝毫不给髯须大汉面子。
“你...”
髯须大汉怒冲脑海,就要上前给江白一脚。
一只手扣在他的肩胛骨,顿时髯须大汉脸色一滞,露出惊愕,回头一看,原来是鬼脸身边的一个没了一只耳朵的男人残耳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残耳看似轻飘飘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髯须大汉就感觉自己再不能前进半分,随即脸上露出惊恐。
“大毛,不懂规矩?鬼哥在这,有你话的份吗?”残耳冷漠道。
在残耳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情感,似乎原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