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乔宇被不想再听,“当心他把你也赶出去。”
“你这孩子,你上哪儿去啊?”
乔聿北扯了一下唇角,“总会有地方呆的,这些年不在乔家,我不也活得好好的。”
说完直接将车窗升上去,开着车驶离。
张婶担心的不行,乔克又在气头上,她不好开口,思来想去最后给乔锦年打了电话。
乔聿北开着车,不知道去哪儿,沈月歌那儿顾一念在住着,傅景安那儿,一群狐朋狗友,一起闹腾可以,这种事,没人可以倾吐,他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他开着车,像是幽魂在市里的街道上游荡,市中心的摩天轮附近有人在那里卖艺,抱着尤克里里,指尖儿飞速的在上面弹奏。
他不会鉴赏音乐,也听不出来弹得好坏,但是却认出这支曲子,这是那天,沈月歌喝醉的时候,在家里钢琴上摁的那支曲子——《卡农》。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开着车窗远远开着,嗓子突然有些发痒,他找了半天,才找到上次藏在沈月歌车里的烟,点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
浓烈的烟雾呛在喉咙里,他忍不住咳了一声, 心里那股郁结,没有冲淡,反而更浓了些。
一支,两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暗了,一包烟也抽了一大半儿,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是沈月歌。
手机铃声响得很急促,乔聿北的手指在接听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摁了挂断。
刚挂,那边就重拨了过来。
乔聿北又挂。
月歌直接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傻狗!还挂我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乔聿北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调侃地回道,“才分开一会儿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