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些工作没做完,但是她想带回家做,乔聿北之前总抱怨她忙,她今天想早一点回去。
到家的时候,乔聿北还没回来,月歌喂了小白之后,在冰箱里拿了牛奶面包,将工作台支在沙发上,开始工作,小白吃饱喝足,兴奋地在客厅跑了几圈,就咬着球过来找她,月歌胡乱摸了它两把,就开始工作了。
小白的抱着球咬了一会儿,没能再引起她的注意,蔫蔫的甩了甩尾巴,然后就趴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睡觉了。
月歌工作做完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乔聿北依旧没回来,手机也一直没响。
她拿过手机,拨了他的电话,结果那边是关机状态。
难道晚上还有夜戏要拍?
月歌不好给陈靓打电话,抿唇将手机搁在了床头,收了电脑,直接去洗漱睡觉了。
半夜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爬上了床,带着潮湿的味道,将她楼在了怀里,月歌皱了皱眉,因为被惊扰睡眠,有些生气的蹬了他一下,乔聿北摁住她的头,咬牙骂了声“没良心的”,之后搂紧她,才闭上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边又是空的,乔聿北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
接下来两周都是这样,一开始几天她半梦半醒能感觉到乔聿北晚上回来,后来再醒来的时候,旁边的枕头连一道褶皱都没有,乔聿北一整晚都没有回来,甚至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眼前。
他的电话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她知道乔聿北在横店拍戏,因为小志偶尔跟陈靓视频通话的时候,她偷偷注意过,乔聿北就在片场,或是化妆,或是看剧本,跟平常看上去并无二致,唯一的变化,就是不再联系她。
月歌心里突然有些堵得慌。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乔聿北对她的好感,但是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孩儿,她会怀疑他的长性,她知道自己对乔聿北来说很新鲜,因为他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大概没有女人会像她这样处处跟他作对,还次次占他便宜,这种感觉或许很新奇,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而现在,在她那晚那一吻之后,这种新鲜感是不是也随之消散了,因为得到了,便厌倦了,毕竟她确实是个挺无趣的人。
她揉着太阳穴,开始厌恶这样猜忌多疑的自己。
烦躁,充斥着她的内心,月歌突然就没忍住,在乔聿北消失这么多天后,第一次主动打他的电话。
等待接通的时间,变得十分煎熬,她有好几次都想要挂断,直到电话突兀的接通,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声从那头传来,“喂,你好。”
分辨声音,是月歌在这些年里练就出来的一个特长,所以当那边的女声传过来的时候,她几乎是瞬间就听出了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