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沈月歌轻轻发出一声嘤咛,小狼狗顿时心虚的收回牙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
还好,没醒。
他又心安理得的将人抱进了怀里。
第二天,沈月歌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好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她迷瞪了好一会儿,才从chuang上坐起,刚一动,腰就像是被车碾过去一样,酸疼的不行,腿/根更是酸困,站起来的时候,险些丢脸的摔倒在地。
她扶着**,呆坐了好一会儿,昨晚的画面,才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重播。
狭小的车厢,粗重的chuan息,交织的身体……
月歌一巴掌拍在脑袋上。
沈月歌,你真的是疯了……
她当然没醉,两瓶啤酒,怎么可能会醉,她记得昨天的发生的所有事情,甚至记得所有的细节,深刻的,连忘都忘不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蛊惑了,反正那一秒,乔聿北吻过来的时候,她没有拒绝,也没想拒绝,之后的事情,就是精/虫上脑,一片混乱。
沈月歌,你真可以,居然在野外,也是车上,就跟人做了,做就做吧,对象居然是乔聿北!
她既没有喝醉,也没有被下药,完全就是情不自禁。
就因为被那张脸蛊惑了吗?
啊啊啊啊!
真是疯了!
车/震的后果,就是浑身酸痛,那么狭窄的车厢,被折叠成那种姿势,她又不是学舞蹈的,能不疼吗。
她在心里将那个不知轻重的小狼狗骂了几百遍,直到酸痛感缓解了一些,才换了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