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层的书本封面的颜色都大致相同,也就是说,书架上的书籍先是按照封面颜色分层,再根据页数多少来决定摆放顺序。
负责整理的人一定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书房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笔盒,笔盒贴着墙放,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十支中性笔,按照每支笔的笔油多少为顺序。笔盒旁边是个档案架,架子贴着墙壁和桌子的边缘摆放。
架子上的资料、书桌上的书籍以及抽屉里的东西都被整理的相当有整齐,连折页都没有,印有字迹的纸张甚至连正反都被调整的好好的。
“该说是一个相当有条理的人呢,还是个病态的人呢?
墨子瑜拿着从抽屉里找到的日记,对着手机的手电筒,饶有兴趣地快速阅读着。
顺带提一句,摆着日记的抽屉是被锁上的,现在已经被暴力开锁扔在地上了。
日记的内容很无聊,记载着一个人每天的日常生活,看字迹和口吻,应该是个男的,是这家的男主人。
日记每一天都有在记录,从没漏过一天,每一天不论有没有大事发生,日记都只会记一页,不多不少整整一页,字迹工整,不说像是打印出来的,但每个字的间距都像是丈量好的一样。
日记的后面部分,墨子瑜从字里行间看出这个男人似乎有了外遇,但是日记中并没有交代女人的身份名字。
有几天的日记字迹稍显凌乱,看起来是在时间不够的情况下仓促写下。这几天恰好就是男人私会小情人的日子。
不过也真是不容易,就算出去采野花还不忘回家写日记?
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不想漏掉任何一天的日记。
随手将日记本放在桌子上,墨子瑜继续在屋子里搜索着。屋子里有很多东西的摆放都异常整齐,比如刀具是按照大小排放,厕所里的洗漱用具摆放的方向也是一致。
整齐是一种美,但是整齐成这样就让人有种违和感,仿佛一切都是机器人按照程序设定好的一样,令人看了心里微微发寒。
墨子瑜检查洗漱台时,余光发现镜子里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名白衣女子。
他连忙扭头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
再次看向镜子里时,镜子中的人也消失不见。
墨子瑜肯定自己的眼神没有出现问题。
“难不成……还有那种残留的怨念形成厉鬼的设定?”墨子瑜走到沙发边,在刚刚镜子中,白衣女子出现的地方一阵摸索,但是发现这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沙发,并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