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过后郭嘉好似恍然大悟,“明公在问嘉?”
废话,在座就你一个冀州的,不问你问谁。
臧洪心里头的无名火刚蹿起,郭嘉直接往上倒油。
“虽未见全貌,但见其一二,已知不过如此。”郭嘉说完饮尽杯中酒,畅快一笑。
“郭嘉!”
座上臧洪大怒,“我敬你是长公主使者,以大礼相待,你却在此狂言,无礼至极。”
说罢臧洪拂袖而去,座下官员莫不变色,他们互相对视,其后一一散去。有的同臧洪一样姿态,有的则做起说客,劝起郭嘉来。
“我知君是求和而来,明府亦有此志。故而设宴款待君,今日君微醉,我会向明府言明,若有他事,明日再谈。”
郭嘉亦是举杯,借着仆人的手离去,只是临行前道,“前来谈和的,是嘉最差吧。”
这什么话?
那官员含糊不清,“人各有性情,哪能分优劣。”
这话过后郭嘉放声大笑,走的毫不留恋。待送走郭嘉,对方才转身去寻臧洪,内室里臧洪余怒未消,见从事回来,冷冰冰问,“他走了?”
从事擦了把汗,低头说,“郭从事不胜酒力,已先行离去。”
臧洪知道对方是为郭嘉开脱,心情更加不爽,左右都是自己人,他说话也无顾忌,直接道,“各州来使无不客气,唯独他放荡不羁,口出狂言。就算是天子使者,也没他这般无礼。”
从事听完臧洪抱怨,倒是附和了一句,“那郭从事离去时,问了属下一句话。”
“什么话?”
“他问在诸多来使中,是否就他一人如此。”
从事说的吞吐,臧洪听得火大,拍桌大骂,“他还有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