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来时屋内已坐满人,刘惠冲他热情打招呼,“元皓,就等你一个了。”
田丰绷着一张脸扫视过去,沮授,审配,辛评,几乎把一圈人都请了个遍,他脑中不由冒出一个念头。
全体不受重用。
从某种方面来时,刘惠能把这些人请来也是种本事了。
待田丰入座,刘惠迫不及待八卦起来,“元皓行至河内,可有什么见解?”
田丰还在研究桌上的粽子,咸的……
他咬了一口默默放下,“沿途风景不错。”
刘惠拿眼角看他,多有不满,“元皓你非要我说个明白吗?你与长公主同行,现如今长公主归来,你就没一句话可说,对使君,对我们?”
田丰反问刘惠,“子惠此言我有不明,河内群英汇聚,你不问刺史,反倒追问长公主?”
刘惠一时语塞,复道,“都问都问,先听长公主的。”
田丰方道,“长公主对我多有招揽之意,她在河内见了不少人,唯独两人印象深刻。”
刘惠忙道,“是何人?”
“一是刘岱手下的曹操,此人先前和长公主刺杀董卓,再见也不奇怪。至于另一人……”田丰故意停话。
刘惠非常上道,“是何人?”
屋内众人纷纷看向田丰,充分满足了田丰那点小心思,他故意撇开,谈起刘意受辱一事。“当日长公主擅闯大帐,我未曾拦住,事后长公主颇受打击,放浪形骸,吃穿住行无一不挑,我以为长公主就此沉寂下去,不想一人造访。”
“郑浑之父,郑公。”
田丰叹道,“当日谈了什么我不曾知晓,又过数日郑公去世,长公主亦前往返回冀州,斗志高昂,诸君,冀州恐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