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和我签订灵魂契约，我需要件鬼眼法师身上的东西，必须是他随身佩戴，或者是他亲手制造的东西，最差也要有他的灵魂印记在里面。你不签也没关系，看看他。”
夏河调整凋零荆棘，把战车手的视角转移，战车手看到了让他永生难忘的幕。
被黑色长针插在脑子里的枪手，眼皮里钻出条条黑色的线虫，在脸上乱爬，些爬进了他的鼻孔，些钻进了耳朵。在他的脸皮下，还有肉眼可见的东西在蠕动。线虫撑开他的眼皮，让他没法闭上双眼，在他的眼前，银法师竖起了面水镜。
“我知道，在某些状态下，你们无法离开这个世界，所以这只是开始。”
夏河的声音，就像是恶魔出来的，在战车手的脑子里回响。
“我……签！”战车手几乎是用吼叫的方式回答夏河。
夏河很满意，道宫想要找到法则之子背后的神灵，花费了不少代价，都没有成功，但是寻找另外个法则之子，就有无数的办法，绕过那神灵的限制。
只要自己不窥视那神灵的秘密。
夏河和战车手签订灵魂契约的时候，银魔手中的两个枪手忽然自燃，两秒不到的时间，就彻底化为灰烬。
银魔意犹未尽，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望向夏河。
“我说过，随你怎么做。”夏河不咸不淡地对银法师道。
银魔忐忑，他原本以为，自己多少能问出点什么来。血法师这么说，是在责怪他办事不力么？
“走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夏河招呼梅迪尔丽，行人沿着河床继续前行。
银魔默默的开路，心中有无数疑问。
血法师似乎对伏击队伍有所了解，可又什么都没说，他觉得这里面有很重要的事情，可是血法师瞒着他。
只是他对夏河的畏惧越来越深，已经不敢用言语试探了。
换做是他，破不了那战车的能量防御，也没夏河那样的突进度，几百米外的那个远程杀手他也难以解决。
夏河的心思，没有放在银魔身上，虽然审问不出什么，他还是试探出了不少东西，对比道宫给的关于法则之子的资料，夏河就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