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问我干嘛?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魏曦嘴角抽搐:她什么都不知道,上哪儿清楚去?这男人果然听信了厉珒的话,觉得这一切都是母亲为了她所策划的了。
窗外阳光明媚,气温高达30度,室内却像是身处在寒冬腊月一般冷峭。
魏曦像是冻伤了。
没了热气。
她有气无力的转身,背对厉峰:“随你信不信,这事我不知情,而且,我也不相信我妈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信不信去看守所一问便知。”厉峰抬脚越过她,将初舞台上的外套拿来拎着,便一路昂首阔步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
魏曦杵在原地,看着厉峰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被人抽干了最后一丝气力,身子骨腾一下就聋拉着瘫软了下去。
厉峰去看守所了……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母亲所为,又被他审问了出来,那母亲岂不是要罪加一等,从贪污受贿案,变成教唆他人杀人的案件。
到时候数罪并罚,别说无期徒刑,就算被枪毙十次都不够,这次凌云研究所爆炸事故,死掉的可不是一两人。
而是上百条性命……
魏曦很崩溃。
眼下她该怎么办?
要不要为母亲做点什么?
能做的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