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回头看了一眼,以她和慕一笙现在的奔跑速度,来不及往对面的山顶上跑,因为在横跨马路的过程中很有可能就会被顾攸然碾死。
此时往侧身的山坡下边跳,地势险阻,处处都是陡坡,她和慕一笙是步行,可以肆意改变逃跑路线,可顾攸然所驾驶的车不同。
车一旦从陡坡上下去,铁定翻车,到时候,可就指不定死的那个人会是谁了。
范范和慕一笙都是说干就干的人,默契十足,不仅纵身一跃翻越栏杆的时间一致,就连动作都出奇的一致,就像两个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日夜训练了多年的战友。
这一幕看得苏澜眼眶发酸。
姐姐,姐夫,你们这是相认了?
还在顾攸然车顶上的厉峰,又是另一种画风了。
靠!
厉峰用力地砸了一拳车顶天窗。
“死丫头,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
他瞪着范范和慕一笙滚下山坡的身影怒吼。
“蠢货!爱情不分先来后到!”厉珒在他车屁股后面叫骂,“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难怪你花了这么长时间都搞不定人家。”
“……”
厉峰被厉珒的言语刺激的再次咬牙切齿,下意识地纵身一跃就从顾攸然的车顶跳了下去,然后一路沿着范范和慕一笙刚刚翻滚过的路线滚了下去。
曾经他视女人为附庸品,从不曾对谁真正的动过心,即便是魏曦这个未婚妻,也是用来维系厉魏两家利益的才会产生的。
过去,只要女人各种谄媚讨好倒贴他的份,范范是第一次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并一定要得到的女人,因为这丫头和他过去所认识的每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不仅从不拿正眼瞧他,在他的食物里下泻『药』,用洗马桶的水泼他的脸,在机场大飙演技说他是强迫良家『妇』女的人渣禽兽更是信手拈来的戏。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女人,所以他一定要征服她,哪怕是以后会落下一个犯贱和自讨苦吃的烂名声,也在所不惜。
人,总是要为自己想要的东西任『性』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