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低飞,荀芸看着头顶低飞的雨燕,伸出了手,雨燕竞是站在了她手掌中。
荀芸看着手中的雨燕,它圆圆的小脑蛋上的一双眸子正盯着她看,似老朋友一般,她拔开鸟的羽翼,看了一眼它的腿和脚,拍拍它的圆脑蛋对谢峰说:“这只雨燕是人专门驯养的,寻常雨燕是落地死,这只雨燕可不会。”
谢峰早就发现了雨燕,现听母亲这样说,笑说:“应该是左姑娘和两们道友返城了,差雨燕来查探我们行程的。”
荀芸:“用雨燕来传递消息的少见。这只雨燕明显比其它的鸟更有灵性,它找到我们了并不飞回报信,却随我们一路同行,它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谢峰:“我们与二伯父断了联系有二十四小时了,这不正常。他们一行人应该也是遇到麻烦了,这只雨燕有可能是来报警请援的。”
荀芸:“不像,如果是你二伯他们一行遇险,它怎么能这么安逸地随我们慢行?应该是急急向前引路才对。”
荀芸说完,竟然看到手中的雨燕圆脑蛋点了几下。不由大喜:“它能听懂人话!这么神奇?”
谢峰:“可惜我们听不懂它的意思,不然就知道二伯父他们怎么样了。”
雨燕闻声起飞在他们头顶飞旋一周方落在谢峰肓上。
谢峰:“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表达什么,但我想,你不去报信,他们也不来接应,应该是都脱不开身。”
荀芸:“玄道老贼都出来见光了,城中应也是危机四伏。我们要当心了。进了城人多,争斗起来就不能挥洒自如了,伤到路人,就会惊动官府,那时就真麻烦了。”
谢峰:“布局的人知道我们母子的秉性,知道不会伤害无故,在城中顾忌多。城内第一拔挑衅的应该不是最强的,他们就是搅局的,要引动官府。贾兮辰入了城就没出去,彼时他就会率领暗卫和衙门一干人众前来围捕我们,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截杀我们。”
荀芸:“我们在城外经历了一场恶战,又急着回城和你二伯父他们会合。城外找不到饮食,能有的也只有干粮,也许在打斗中早被血浸透,不能下咽,体力补充是个问题。如果我们在郊外寻机歇息,接到截杀失手的一干人众就会赶到,那时再与我二人纠缠打斗不休,我想我和你也会头疼;你二伯父他们又陷入了什么样的险局中,我们又不得而知,当真是麻烦得很。”
谢峰:“如果不是三伯父的干粮,我们现在应该就是精疲力竭地状态。”
荀芸:“算无遗策那也要信息全面、正确。他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能坚持到现在的原因,便让我们有翻牌的机会。前面还应该会有恶战。但愿我们能顺利通过。”
谢峰:“母亲,你的剑损坏严重,现在没有称手的武器,贾兮辰您就交给我。”
荀芸:“如果不是这剑受损,我若全力施出落英剑,玄道老儿就没即么侥幸了。”
谢峰:“那老道惜命,如果刚才他舍命相搏,我们不能全身而退。”
荀芸:“很正常,富贵会让人惧死。”
谢峰:“您刚才不是说他还只是下贱的狗腿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