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翊:“翊儿无所求,就向苍天求师父、师叔事事安好。”
李岩:“你的顺心意道法修到几重了。”
曹翊:“已有小成。可随风而舞。”说完便翩翩起舞。
她的裙裾飞起时,人已凌空,她围着李岩转了一圈后方落下说:“师叔可有指教?”
李岩:“庄周化蝶不过如此,根据现在的风速和你身体特征,如果呼吸慢半拍会更好,你依此试试。”
曹翊闻言便如李岩所说演练,一小会后落下说:“师叔的这个见面礼翊儿喜欢。我给师叔锤锤背,您老在这观星台坐久了,需要好好活动下筋骨。”说完便立于身后捏背。
“师兄教你这道家养生密术被你修练成分筋错骨手了?”李岩根据曹翊手法已知这丫头真是不可小觑。
“师叔,舒服吧。”曹翊被识破也不恼,“师父他老人家说,武之一道,可为正亦可为邪。我将这手法用于养生,师叔已有体会,翊儿就不自吹自擂了,我如果用在恶徒身上,那就如受受酷刑一般痛不欲生。技无罪,罪在人。”
李岩经她一番锤捏确实浑身舒适,精神见长,全无困乏之意,便点头夸赞:“这个“技无罪,罪在人“说得好。北部局势如何?”
“泰山羊氏忠于朝庭,羊氏青年才俊当数公子杨铮,乡传此公子出世天有异象,更有人说公子降世时见道祖骑青牛现于城郭。但其这位传奇公子资质如何,世人并不知,传说是拜名师进山修道去了,不知传言是否属实。”曹翊说。
“王氏呐?”李岩问。
“太原王氏家主王戎统领尚书台,山东老家由其弟王修代家主位,王家小姐入宫一年后便生皇子,封为贵妃,王家低调,新一代弟子少有成就。”
“边境如何?”
曹翊:“南匈奴尚无异像,鲜卑崛起,尚武尚勇,性凶残,恐后会侵犯中原。高句丽国经动荡后,需休养,师傅说五十年内应不会犯我中原。”
李岩听她声音悦耳,将北部情形具能娓娓道来,知师兄没少带她在北部游历,满意地点点头说:“师叔知道了,翊儿先去休息。”
“翊儿谨遵师叔之命。”曹翊蹦跳下了观星台后。
李岩也走下观星台想:现在该去面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