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会抚琴,但许冰清却看不上他的技艺。
“居然让一个参加者为另一个参加者伴奏,北寒阁还真是乱来,”台下看着这一幕陈子楚蹙眉道,“如果许冰清获胜了,这功劳算谁的?”
“这并非没有先例,”赵光道,“但一般也只有至交好友或者是血缘至亲才会这么做。”
毕竟虽然比的是舞,但好的乐对舞蹈的加成是相当大的,如果同为参加者,等于牺牲自己的精力为对手做嫁衣,一般人怎么可能这么做。
“只是不知拓跋寻琴技如何,”姬嘉树道,目光从拓跋寻蒙着白绫的双眼上拂过,神情有些复杂,“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他会弹琴。”
“许圣女素来眼高于顶,”姜元元耸肩,“能让许冰清允许为她伴奏,可不容易。”
台上的乐棚里,东吴乐官们也都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位盲眼乐师。
“拓跋公子,圣女之舞还需要我等伴奏吗?”
“不用了,”拓跋寻脸上看不出喜怒,“我来就可以了。”
拓跋寻缓缓伸出手置于琴上,示意礼官可以开始了。
高台上响起开始的钟声。
许冰清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将手中的绸带高高地抛向空中。
“开始了!”
台下响起了百姓兴奋的呐喊声,众人都看向许冰清身影,但不等众人看清许冰清跳的是什么舞,众人耳边忽然响起铮的一声琴声!
嬴抱月一怔。
许冰清在高台的最中心旋舞,但不少修行者却不由得看向坐在小角落里抚琴的拓跋寻。
“这是什么曲子,不是少司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