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要杀人也不该杀我,该杀有罪之人。”
“谁是有罪之人?”
“害三爷损失之人。”
“谁?是谁?白秋展这个狗崽子,我非杀了他不可!”他大吼一声,一打裂了他手里的酒壶,酒壶应声而碎,摔在地上,酒水溅了何应元一手。
“白秋展一个人办不成这事!你也暂时动不了他,这次害三爷的人近在眼前呀。”
“谁?”
“林少爷,除了林少爷,还有谁能如此清楚您的动向?”何应元说罢又将自己的酒壶放在桌面上,“三爷难道从没有怀疑过他?”
“他人呢?”三爷似醉非醉问道。
“此时还在这里。”何应元说罢按住他的手,“您要处置他不难,难的是你要如何处置他?这些年得罪林家的人结局都只有一个。”
“林家人,”三爷笑了两声,仰面喝了口酒,“林家人如今还算得了什么,大清都亡了几十年了,我不怕他们。”
“要的就是三爷您这句话。”何应元说罢又对着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三爷偏过头看他一眼,脸上渐渐溢出一丝笑容。
“看好林先生,如果他出了一丝一毫的岔子,我唯你们是问!”三爷吩咐完踩着步子到了密室,他不能输,绝不能输。
第二日清晨,白家。
徐医师还昏迷不醒,小高守在病床前一夜,昨日一路回来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直到下车的时候,他已经动不了了,后背被炸弹的烟火灼伤了。
“没事,医生说他会醒过来的。”白秋展推门进来,又将小高扶了起来,“你这样子可不行。”
“二哥,徐大哥如果死了,我就陪他一起死。”
“傻孩子,尽说傻话。”白秋展伸手拉了他一把,两人坐在一处,“徐苒的事很爱没有关系,你不必把这些事情都拦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