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狱卒来了两趟,丫鬟塞了足足五十两才吃完。
出了牢房,梅侧妃冷眼扫向狱卒,“我儿子再不济也还是靖安王府二少爷,谁要敢给我儿子苦头吃,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狱卒收钱收的麻溜,笑脸也陪的灿烂,“那是,那是,我们只是些小狱卒,哪敢冒犯靖安王府上的少爷啊,就算要审问定罪也得大人吩咐,借我们几颗虎胆也不敢。”
有本事就去给他们尚书大人撂狠话去,欺负他们这些小狱卒算什么?
还靖安王府二少爷呢,他们敢打赌靖安王绝对想没有这样当街打死人的混账儿子,不光宗耀祖就算了,好歹别往祖宗脸上抹黑啊。
梅侧妃撂了狠话,就带着丫鬟回府了。
她去求老夫人救她儿子,老夫人手都颤抖,“铭儿当真杀人了?”
陈妈妈站在一旁都叹息。
二少爷当街杀的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谁还能污蔑二少爷不成?
梅侧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铭儿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气头上碰到北云侯世子找茬,比划下拳脚出出气,谁想到北云侯世子这么短命,不过是撞了下墙就死了,可怜我铭儿……。”
“老夫人,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救铭儿啊。”
老夫人没说话。
要是能救,她能不救吗?
可铭儿打死的是护国公嫡亲的外甥。
想到齐墨铭被关在刑部大牢,有家不能回,老夫人就气的捏紧了手里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