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咱们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宿致远随意的笑道,“有时间聚一下吧,有些事不好当着外人谈论。”
“好,时间由宿公子定,傅松一定赴约!”傅松气势沉稳,不卑不亢的说。
薛一梅见宿致远来了,有了底气,最起码眼前这玄衣男子应该会有所顾忌,因此,接过傅松的话头,点头应承道“好,一切由宿公子做主,你定个时间吧。”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你们还要走山路,不安全!”宿致远看了眼天色说。
“好,到时我们一定到!”傅松抱拳应承道。
见傅松答应了,宿致远这才扭头看向玄衣男子,一脸和煦的笑容,淡淡的问“不知毛二老爷来柳河镇有何要事?怎么停在了这里不走了?”
“毛二老爷?”薛一梅对毛这个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对方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
她并没有注意到毛鹏翔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其中还蕴含着别的含义,就算有她也不相信。
她就一个乡下土里土气的农家媳妇,高高在上的毛二老爷怎么会对她有兴趣?她只是感叹自己点儿背,来镇里一趟还会碰上自己无意中招惹的避之不及的仇人!
唉,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哪里知道卖个秘方而已,却无意中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因此,对于宿致远和这个毛二老爷说的话,她也格外的关注起来。
不错,刚才的玄衣男子就是毛鹏翔。
他今天并没有想到会碰上薛一梅。
柳河镇上毛家也有不少铺子,其中也有豆腐坊。
因为最近时局紧张,有可能发生一些变故,年前他因为收缩产业,没有来得及走动,因此想趁着年后日子空闲下来,来柳河镇里拜访一些官绅世家,让彼此关系更紧密一些,铺子在镇里的靠山也更坚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