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这个小媳妇见了自己,趾高气扬的没有半点惧怕。
凭什么?一个自家老爷们都不知是活是死的贱人,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贱妇,脸上却带着那样欢快、自信的笑容?
他的心里一霎那就生出了想要毁了她的欲望,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那份不应该属于她的那个笑容。
没想到是朵刺玫瑰,不但扎手还有毒!
因为背后背着东西,薛一梅也跑不快,只能尽可能的快走,边走边喊个不停。
不一会儿,听到动静的人们纷纷拿着家伙事儿冲出家门,冲着薛一梅来的方向跑来了。
“在哪儿呢?哪里来的兔崽子,敢到靠山屯撒野?!”
“对对对,打他个x养的,腿给他打折了!”
“快走快走,在那呢,啊,咋还有一个小媳妇儿?”
“傻瓜,就是刚才那媳妇儿喊的呀?”
“天哪,谁呀这是?敢欺负咱们靠山屯的人?他长了几颗脑袋?!”
“等等,我咋瞅着像是姜士贵那瘪犊子?不会是他又想祸害人家小媳妇儿吧?”
“哎?这小媳妇儿是谁家的?咋不认识?”
“你当你是里胥呀,谁都该认识?美得你,告诉你,那是傅松家的,可怜呐,婆婆刚死了,还被这个癞皮狗给惦记上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的快走,等着傅松家的吃亏了就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