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谷掌柜,你是疯了吗?”郑泽武轻轻放下茶杯说道:“这年头就你那几个破店铺,还值五百两银子?让人笑掉大牙!你那点粮食,你他妈按照市价卖给我?粮食进家多少?我不知道吗?我不买你这个烫手山芋,整个西安府,何人敢买?大盛米行的人可是放话了,谁还敢买你的行当?”
郑泽武每说一句,谷掌柜后背就出一点汗,等他说完,后背已经湿透,大盛米行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已经有好几个米行老板折在他们手里,家人去衙门告状,都被上面压了下来,听说大盛米行安排人找到苦主,要么拿银子,要么下去找老掌柜,你自己选,结果赔了一千两银子了事,一想到这里谷掌柜就背后凉飕飕冷汗直冒。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谷掌柜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现在外面可还是天寒地冻,他居然冒汗了,被郑泽武看在眼内。
“好!”郑泽武一拍桌子说道:“有你这句话,这个事情还可以谈,记住,我只还一次价!”
“您说!您说!”谷掌柜点头哈腰的说道。
“店铺我也不压你的价格,按照市价购买,一百两一间!粮食,按照你当时的收购价,三两银子一石,绝不让你赔本,但也甭想在老子身上赚钱!”郑泽武说道:“另外给都长二十两银子,里老十两,二位可好?”
“哎呀!多谢郑老板!”二人忙不矢的点头哈腰道谢。
谷掌柜一看大势已去,只得签字画押。
“很好!”郑泽武收好契约说道:“你们四个马上去另外四家米店张罗起来!”
“是!”四个商会的伙计答道。
“郑先生!郑先生!”突然门外气喘吁吁的跑来一个随从模样的年轻人,郑泽武认识他,他是杨齐的随身护卫之一。
“可是大人催我?”郑泽武问道。
“正是!”侍卫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快!马上装粮食,能装多少装多少,随后送到城北难民营。”郑泽武说道:“我随他先走,你们抓紧!”
“遵命!”留守门店的伙计们答道。
郑泽武等人骑马就往城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