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卫氏抬起了头看向相大信。
“你看你，吃个东西都不注意，这要是让孩子看见，得要笑话你了。”说着，相大信伸出手帮卫氏擦拭掉她嘴角因为吃饺子而弄到的葱花。
“哎呀，孩子娘你……你这是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见卫氏流出眼泪，相大信有些慌了，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才导致自己的娘子如此。
卫氏：“大信！”
相大信：“哎，我在呢！”
卫氏：“你会不会骗我？”
相大信愣住了。
见此，卫氏低下了头，抿嘴而笑。
“孩子她娘……”
“我今天把我给小姿做的裙子拿出来让她穿上了，我的小姿很漂亮，很美。一点也不像我年轻那会。
我一直以为，小姿长的不像我，是因为她男装的原因，可是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你，就连小野，她也不像。”
说到这，卫氏迟疑了，她又看向相大信，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你说，她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她的声音很苦涩，就好像把多年的疑惑都在这一刻倾泄而出。
相大信眸光有些躲闪：“你这是什么话？她当然是我们的女儿了，她是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你还不清楚吗？”
她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