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野点了点头,“放心。”
“方兄弟,别紧张,江湖人称我‘天眼’,可不只是因为我这额头上的疤。”刘不渝笑了笑,“先进屋吧,慢慢说。”
三人进了屋,那两个渔夫打扮的人便去门面守候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天成坐在椅子上,欲言又止。
“没什么,在下在白莲教的职责,就是收集情报,几天前,我就把调查丁堂主一案的所有人查清楚了。”刘不渝挥挥手,又道,“听说,你们发现了一样东西?”
“不错,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徐云野打开身后的包裹,掏出那只瓶子。
刚一打开,那蠕虫见了光,又躁动起来,只是几天未进血食,动作有些迟缓。
刘不渝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他盯着那只虫子,竟呆住了好一会儿,汗水直流下来,桌子上不久就积了一大滩。
“三哥?”徐云野晃了晃他。
“啊,没事,我,在想事情。”刘不渝缓了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那么,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方天成问道。
“你们,听说过蛊吗?”
“蛊?”,方天成皱了皱眉。
“不错,这东西就是蛊。”
“我有过耳闻。”徐云野看着那蠕动的蛊虫,“苗疆有一种手法,将一百只毒虫放进一个瓮中,不给他们食物,毒虫就会互相残杀。而最后剩下的毒虫,就是蛊。”
“不错,苗疆蛊法,可谓是天下奇邪之术,这蛊虫可谓是凶猛得很,剧毒得很。苗疆的蛊师不止喂养蛊虫,还会训练蛊虫,让蛊虫听从蛊师的指示,可以做到用音乐,用巫术来驭蛊。”
“这么邪门?那这虫子怎么进入人身体的?”方天成大为惊讶。
“他们有他们的手法,有的蛊只能通过蛊师强迫受蛊者吃下来起效,有的蛊在百里外,通过巫术就会自动追踪,更有甚者,用音乐就能驱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