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了声息，但脸上还残留着愉快和惊慌，像是吸毒致死那一种情形。
在快活中，不甘死去。
想到两个小时前，马总长还风情万种，充满活力，如今却变成一具尸体，叶天龙一时转不过弯来。
“她怎么死的？”
叶天龙愣然之后下意识问道：“你杀死她的？”
哲华答非所问：“她不仅是马总长，还是金凤凰……”
金凤凰？
听到哲华的话，叶天龙微微一惊，难于置信看着死去的马总长。
虽然他来的时候猜测马总长是楚家棋子，可怎么都没有想到，是楚家三大巨头之一的金凤凰。
这可是掌控‘丧尽天良’生意的主事人。
叶天龙看着双眼深陷的马总长：“她真的是楚家金凤凰？”
哲华扯下一张被子，把马总长的尸体彻底遮住，随后点头：“是的，双手沾染无数鲜血的金凤凰。”
“金凤凰入行的时候，就知道这行要断子绝孙，还会不得好死，所以她初始学楚王一样居无定所。”
他娓娓道来：“只是后来年纪大了，不想再四处飘泊，于是就留在马国做警员。”
“她从事的行当涉及不少邪恶组织，知道他们的隐蔽形式和架构，所以做警官打击起来事半功倍。”
“几年时间，她就连破几十个案子，成为警员明星，然后又砸出一堆金钱，平步青云坐上局长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