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怎么不早给我种啊?”
“要是一早种下,上次我被抢时,你们就不用找得那么辛苦了!”
追月有些责怪地说。
“我……!小时候你就很怕虫子!所以…!我怕吓着你!”
郝先义脸红了。
“而且……”
郝先义又停下了脚步,前面桥头有不少人因为脚软跌坐在地。
还有惧怕冰雷雨不敢上岸的,桥道口被堵住了。
郝先义边说边把小月儿从背上放下来,让她站在了一块木板上。
自己则踩在了旁边滑溜溜的大铁链上。
铁链桥很长,有些晃,追月好不容易才适应站稳。
郝先义转过身,看着她,郑重地说:
“小月儿,这万里蛊分阴阳,一旦种下,双方就不能在把蛊取出来前跟其他异性亲密接触。”
“不然万里蛊就会成为情蛊,要是那样的话,就再也不能对别人动情了!”
“到时你只能爱我一个,我也只能爱你一个!”
“这样的话,你还愿意种这蛊吗?”
郝先义的声音已经小得追月快听不到了,脖子也红得发烫!
追月伸手轻碰了下义哥哥滚烫的脸颊,笑了笑道:
“义哥哥,你害羞啦?哪有那么神奇的蛊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