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算是运气好，碰上那个时候大家都乱，无暇分神，他们才有机会蓄力东山再起。”
卫九慕说完沉默许久，景许看着他如画般好看的侧脸，一点不想出声破坏这幅美妙的画作。
卫九慕转过头，正好看见景许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十分痴迷的样子，明显已经看痴了。
“好看吗？”卫九慕翻过身，鼻子几乎与景许的碰在一起，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景许脸上，让她脸上像点着了一样烧了起来。
景许觉得自己立刻坐直身子好像有点不打自招，居然硬是憋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一动不动地盯着卫九慕的眼睛回答：“好看。”
卫九慕挑了挑眉勾起嘴角，她平时脸皮挺薄的呀，今天怎么……胆子变大了？
“喜欢吗？”
这下景许开始后悔她刚才怎么不让自己翻过去呢！
现在她该硬着头皮说啥？
说不喜欢嘛，好像不太对，她确实喜欢看卫九慕，长得好的她都喜欢。
说喜欢嘛，好像也不对，她好像还没有开始喜欢卫九慕吧。
卫九慕抛出的这个问题，真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复杂问题。
“你这问题有歧义，重新问。”
想不到她会这样应对，态度这么直接吗？
卫九慕垂下眼眸，轻轻叹了口气，“没有歧义，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