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就算想出仕,也没必要来并州啊。袁公路刚就任豫州牧,正是缺人之时,先生断可以去袁公路那里试一试。”秦翼打断戏志才的话,疑惑的问道。
戏志才道“某也本想去袁公路处谋一官职,谁知那袁公路得知某出身平民,竟连见都不见。郭奉孝得知此事后,对某更是大肆取笑。某便言,不做官便已,某若为官,定直入中枢。大言既出,某只得继续求官。恰好,某有一同窗,如今在太原王氏族内当门客,某便想去太原,求他为某写一封举荐信,由某携至长安,投奔于司徒王允门下。”
“呵呵,若那王司徒肯收留先生,先生倒是真的直入中枢了。”秦翼笑道。
戏志才尴尬的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某上路之后,也冷静了下来,觉得与那郭奉孝争一时义气,实属不智。但某又抹不开面子回颍川面对郭奉孝,只得继续去往太原。至长子县,恰遇秦县令你张贴招贤令。某向乡民打听了一下秦县令来并州之后的所作所为,认为秦县令是仁义之主,且胸有韬略,将来必有大作为,因此,才熄了去投奔王司徒的念头,欲到秦县令这里一试。”
“原来如此!”秦翼恍然大悟,“那先生之前写给秦某的两张纸条,是有意考较秦某了?”
戏志才点了点头:“某认为,良主之德,应重仁义、会用人,有大志,因此,才想了三个问题,看一下秦县令是否是良主之选。”
“哦,你之前那两个问题,第一个便是问用人之道;第二个问题,看似考较秦某的智慧,实际上,却是考较秦某是否有仁义之心。而第三个问题,却是你我方才的一番长谈了。”
“正是如此!”戏志才点头道,“秦县令的智慧,在讨伐董卓之时、以及入并州后,连番取得长子、壶关两县的战绩中已尽显,某根本无需探究。”
“那先生以为,秦某是否你心中的良主呢?”
戏志才微微一笑,朝秦翼再次拱手:“某不才,愿为秦县令效力,请秦县令考较。”
“哈哈哈,先生过谦了,你乃大才,秦翼得先生,乃上天的恩赐,哪里还需要考较!”
一听戏志才愿意投效自己,秦翼心里顿时乐开花了。
随后,秦翼立即说道:“先生,秦某这里庙太小,我自己都还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只得委屈先生暂时就任长子县县丞之职,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戏志才道:“某听凭县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