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虎豹能够被战乐所威慑,他学会了战乐,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这样的小鼓,能有多少力气,吓不走多少,也吓不久。”
祝容说得客观。
战乐某些时候就像是突袭的暗箭,一旦明晃晃摆出来,听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也不会为战乐的乐声所慑。
再有战乐的声音大小,也很影响它的效果。
战场上都爱用大鼓,不是因为大鼓看起来大,更有气势,而是因为大鼓的声音能够传得更远,同时带来的那种震动感也会增大。
当然,这种增大也会因为距离远而变得效果不好。
“那我能把小鼓带回去练习吗?”
纪墨还想要尝试一下。
“不行。”
祝容坚决拒绝。
“为什么?”纪墨不解。
他对祝容有很多不解,明明是乐师,为何对外说是猎户,也真的如同猎户一样活着?
如果说是因为毁容的缘故,也不是不可解决的,乐师又不是非要露脸,找个面具遮了脸,以乐师的本职为生,不说生活上是否可以变得轻松,至少不会如现在这般窘迫,每天还要花费心思捕猎,在温饱线上徘徊。
乐师好歹赚得多一些,听起来还更文雅。
如果说是因为仇恨,怕被仇家认出,那又为何敢顶着毁容的脸坦然行走在阳光下,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
难道真的毁了容,仇人就无法辨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