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满知道会是这种过程,又吹了声口哨,蓄势待发的群狼接到命令,一跃跳起狂奔而来,它们越过胡小满,从混战的侧面跑过,对着被有意无意护着的几位老中青包围,以让人瞪眼的速度咬住人的小腿,拖在地上往回跑。
惊恐叫声在混战中炸响。
它们像训练有素,两头一队,一只负责拖人,一只负责防护。
很顺利的,成功的,偷袭成功。
被拖来的人扔在地上,群狼围城一圈,以一个随时扑上来的姿势,发出危险的低鸣。
南河正被王翦打的节节败退,看到此情此景,大骂胡小满:“卑鄙,无耻。”
一把人掌宽的刀架在他脖子,往皮肉里送了一寸。王翦嗤胁迫这他,嗤之以鼻,“跟你一个杀人越货的土匪用的着讲道义?”
南河回以凶恶的眼神。
王翦胁迫这他让打红眼的人住手。
大哥跟几个领导人物被抓了,土匪全都乱套,都在喊打喊杀的要放人,倒是都没在动手。
把南河压到胡小满跟前,王翦一脚把人踢跪下,拄着刀在站到一边。
胡小满没下马,坐着弯下腰,对上南河这双死不瞑目的眼。
她嗤笑:“还是那两条路,任选其一。不然,你的乡亲就要惨死在狼腹了。”
“我可以给粮,但我们也要活命。”南河在村里的威望不如以前,他不主张跟他们对上,但自己那些人都用屁股想事,这下不服都不行,主事的都被抓了。
看他颓败的表情,胡小满满意了,“我是来借粮的,自然不会把你们赶上绝路。”
“把那些人带走。”她对惊蛰说了一句,然后又看向南河,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两年之内还你两倍,现在,可以请我进村坐坐吗?”
不来硬的不行,要不然这帮土匪怎么可能把粮食借出来。
惊蛰转身离开,指挥者头狼让它们动起来。
南河抹了把脸上的血,扶着膝盖站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村里人被狼群咬着腿拖走,他攥的拳头啪啪响,猩红了眼,道,“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南河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呵,”胡小满冷笑声,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走进人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