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自己要第一个掐死她。
“此话当真?”钱捕头惊喜的抬头。
敢质疑她?楚娉婷放冷眼儿。
钱捕头带着疑惑走了。朱子修深深的苦恼了:“唉——小满真是时运不济,甚么样的怪事都让她赶上了。”
白了他一眼,小满懒的搭腔。几人原路返回,作坊里的那个被当做实验的鳏夫还是那个样子。
摸了病人脑壳,胡小满问道:“多久了?”
看顾的人道:“差不多一个时辰了。”
“灌药,隔一个时辰摸一次体温。”才俩小时,胡小满并不急,看着灌了药,她就又亲自去监管这制药,卫生方便必须要过关。
走到门口,她回过头来道:“对了,让人去砍竹子越多越好,青霉也要。在找些靠得住的人,药不够用,得有人日夜加班。”
楚娉婷忍住嘴边的询问,蹙眉对朱子修道:“找人的事儿交给我,你尽快弄东西,最好不要泄漏给外人知道。”
“你就这么信她的?”朱子修这个不是大夫的大夫心里百爪千挠,因为十几年学到的医术告诉他,胡小满这是在胡闹。
“要不然呢?信谁?”楚娉婷这话扎心了。朱子修讪讪的闭嘴。
是夜,院子里加班加点,很吵。众人毫无睡意,辗转反侧。
‘哐哐’的敲门声惊醒似睡非睡的人,楚娉婷刚坐起身,就见胡小满的身影已经到门边了。
“这家伙——还以为她真淡定呢,”楚娉婷自言自语,边快速的穿衣服。
胡小满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出去了。
门外是朱子修。
他极力淡定道:“那人,那人又发热了。”
“嗯,”胡小满只皱了下眉头,边走边问,“那人身上可有过敏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