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是我身为长姐,为妹妹出气打的。”
众人惊呆,好一会儿才从脑子空白中回过神。
十月娇皮嫩肉,被抽了两下,脸蛋儿胖了一圈。她捂着脸,哭的上不来气。
“我的儿啊——”董氏哭天抢地,拍这大腿直叫唤。
堂屋里,二房母女相依偎这哭。家里人都在,都看着沉默的胡老爹等这他说话。
皱着眉抽了半晌烟袋,胡老爹道:“你们谁也没吃亏,谁对谁错我也不说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胡有水跳脚:“爹你偏心眼也没这样的,长眼的都看得见谁吃亏,谁占便宜。老话还说打人不打脸,她胡小满凭啥往我闺女脸上打?”
胡小满看胡老爹要说话,她就把话先搁下。
只听胡老爹道:“她做姐姐的教训妹妹有什么不可以的?十月不是照样打了腊月?”
这么明摆这的护犊子,胡有水当然不服,但最后胡老爹说过不下去就分家,把胡有水怼的一言不发。后来的后来,只能不了了之。
里三层外三层,学堂外面人头攒动,嗡嗡的都在议论谁家孩子的水平能去参加童子试。
学堂里面更是人挤人的没个落脚地。
廖先生抑扬顿挫的念了几个人的名字。
他话音未落,人群就炸了。
“先生,为啥没我家孩子的名字?”
“您还时常夸我家孩子学问好,为啥这次不让孩子去参见童生试?”
“我都打听了,那童生试孩子能认字就能考上。”
“先生不会是听了谁的挑唆怕我们出了风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