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说过不让你老总是那些药,这都是为了的你好,你老等几天,等问过了大夫改吃啥药吃啥药。”白氏耐着着性子来来回回的劝,看她一味哭喊,便也不搭理她,忙自己的去。
老太太就在屋里骂喊“你个不孝顺的东西,老娘病的要死了你竟然不让我吃药,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盼着我死了,你好往你那破落户娘家搬银子?我告诉你,没门儿,门缝也没有一个,我且活替我儿守着家。”
等夜里,老太太挂着悠悠荡荡的哭腔跟胡老爹告状。
对老娘能忍责忍,忍不住接着在忍的胡老爹,一个头两个大,烦躁的很,回了东屋就跟白氏吵吵。
白氏哪能让她,她直接动手,挠的胡老爹脸上几道血印子,两人竟干起仗来。
胡小满干瞅着,也没帮忙揍人。自家爷爷不会真动手打奶奶的,两人无非就是掐一架,过几天就好了,这事儿时不时就上演一回,自己都看习惯了。
这鸡飞狗跳的日子过的像转动着的齿轮,来回重复,永无止境一般。其实这感觉就胡小满自个有,她焦心啊!
一个炎热的下午,村子里呼啸着跑进一架马车,来人也是熟面孔,鸣鹤。
他一进村子就撇嘴,仿佛闻见了难闻的,让人作呕的鸡屎味儿,这是在胡家留下的后遗症。还没进村呢就被人围观了,七嘴八舌的问他们的来意。
胡家要请教学先生的事儿早就穿的沸沸扬扬了,村民也不下地干活了,都跟着马车往胡家去。
村边儿地头儿,胡里正背抄这手,若有所思道:“李家恐怕真就卖给胡老三脸面了。”
“啥?你老的意思是”胡耀祖想到某种可能,一脸的便秘色。
他又道:“那老太太还能要到银子不?”
胡里正勾勾嘴角,露出一抹凉笑:“知道胡老四上回欠赌债是怎么回事儿不?”
“咋回事儿?”胡耀祖的眼珠子转了转,嘿笑道:“难不成还有诈?那些来要债的人确实是道子口赌场的啊”
“胡老四抠的雁过拔毛,他会去赌博?他本来就在道子的赌场混饭吃,专干引人赌博的缺德事儿,以前就拿这招骗老太太,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搭理他,上次骗胡老三,瞧瞧你三叔多老实,一骗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