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栓子抿抿唇:“你去洗把脸,门后边有水。”
“哎,”这句话简直是救了刘七草,她扭头飞快的跑了。
耽搁了好久,胡栓子等的不耐烦了。压着声催促:“你好了没有?”
“好,好了——”刘七草走回来,她脸已经洗干净了,长发披在肩上。
胡栓子盯着她的脸看,还是看不清,就把人叫过来,他双臂伸出来,猛地把刘七草捞进怀里,一用力就把人拖到炕上。
捂着她的嘴道:“别叫。”
刘七草整个人都是抖得,但还是乖顺的点点头。就感觉到一双手在月兑她的衣服,她整个人都僵了,脑子里晕乎乎的,任由胡栓子把她的都月兑掉。
东屋抱着枕头发呆的妞妞,静静看着大宝二宝熟睡的脸。
她耳朵一动就能听见外边儿的动静,但她还没那么缺德偷听自己亲爹的墙角,为了以防听到不该听的,只好用小胖手捂着耳朵睡觉。
五感太敏锐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撩人的月光悄然而去,天光破晓就是次日清晨。
刘七草早早就醒了,说她醒了倒不如说她这一夜压根就没睡好,换了个新地方不适应是一方面,身边多了个人,她心里恐慌身体气死上的不适都使她久久无法入眠,鸡鸣声响了头一遍她就躺不住了,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刘七草就捏手捏脚的出去了。
白氏正在院子里,看这她道:“怎么没多睡会儿?栓子醒了吗?”
新人进门头一天还起的这么早,白氏不喜欢她也不好拿婆婆款,家里还有外人住着呢。
刘七草揪着衣角低头说道:“我在家也是这时起,习惯了。”
“那你先去灶房烧水,等会把热水端出来,在把栓子叫醒。”白氏看她一脸迷茫就指了指灶房:“那边是灶房。”
“哎,”刘七草小跑着去了造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