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并未教自己很多武功,却教了自己一身极好的轻功,配合这两本武功也算是进可打退可防,师傅也真的是用心良苦。
在房中照猫画虎的练了起来,因为是在晚上动作也便是放的极轻。
刚醒的成王听的一清二楚,本正在思考楼下之人爬到窗户开了缝就又走了是有什么阴谋,又听到楼下练功的声音,一时有些无语。
练了一会掌法后,安长歌也有些疲累,便熄了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安长歌打着哈欠出了屋子时,正巧碰到了从楼上下来的成王,前拥后簇好生气派,便多看了好几眼。
挺秀高硕,宽肩窄腰,深黑色的头发倾落在两肩,泛着幽幽的光,站在侍卫之中,衬托的更加俊朗,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不过就是这个脸,有些配不上他的气质。
安长歌眼神有些惋惜的看着他的脸。
正在下楼的成王看见从房门出来的长歌,眼神有些冷厉,在看到她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流露出惋惜的神情时,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成王越发觉得她奇怪。
此时安长歌也准备下楼,被成王的侍卫拦住。
“干嘛拦我?”
“请与主子保持距离。”侍卫面无表情,眼睛都没有看安长歌。
“好好好,您家主子先走。我不急。”
安长歌双手抱臂,站的吊儿郎当的,等到成王出了客栈才撇着嘴下去。
今天安长歌并不准备闲逛,她曾听过师傅说起过绛兰,每十年成熟一次,还有一日正好成熟,正好自己也知道地方,便准备前去。
时间很充足,安长歌去马市买了一匹白马,模样俊俏,慢悠悠的往九州山脉里的聚央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