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戚小小在章鹃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章鹃拍拍戚小小的肩头：“小小呀，你也跟了我这几年了。怎么还这么击进呀。虽然我和孟经理打算给你出气。但你这样当众顶撞陈文钦干嘛，你晓不晓得，酒店营业执照上的法人，可是陈文钦呀。”
“怎么会是陈文钦？不是秋韵集团的酒店吗？”戚小小有些发慌。
“这你还不明白吗？陈文钦在集团高层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不是我和孟经理能够企及的。”章鹃叹一口气。
戚小小抹抹眼泪，不服气地说：“章姐，明明郑绍宁也顶撞陈文钦了呀，为什么他就可以。”
“哎呀，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说这样的傻话呀。”章鹃哭笑不得，“以后，可别拿别人的愚蠢，来惩罚自己。”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什么关系。但，郑绍宁说得没有错，我们的第二点不对。你看除了第2组外，排在前面的，不都是拓展训练蓝队的人当的组长。”章鹃不无羡慕地说，“所以，没有了他，他所带的队友，也都可以独当一面。再看看你的表现，我都有些自愧不如呀。”
章鹃的话，羞得戚小小抬不起头来。
章鹃见戚小小已经不再哭泣，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你呀，沉下性子来，好好地再磨练磨练，适当的时候，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章姐，我……”戚小小顿时感觉近在眼前的晋升机会，插着翅膀飞走了，心中恨不能把郑绍宁千刀万剐。
“现在只是模拟训练，还有后面的考核，还有日后的表现。我们有的是机会，但是，记住，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章鹃始终是疼惜这个属下的。
“嗯，我知道了，章姐。”戚小小猛点头。
山顶书吧，晚上有凉风习习。
郑绍宁和夏玥琰跑步上来，在书吧小歇。
“小师傅，你真的很厉害。”夏玥琰对坐在她对面的郑绍宁说。
郑绍宁翻看着游戏杂志，心不在焉地随口问：“什么厉害？”
“白天的模拟训练。”夏玥琰脸上带了一丝丝的崇拜，“最后连经理们都无话可说，我们直接就是第一名呢。”
“这有什么，你看向浅，不也模拟得很好嘛。”郑绍宁翻过一页杂志，继续浏览。
夏玥琰想想，感觉郑绍宁说得也对。“总之，我的两位朋友都很厉害！”
郑绍宁抬眼，视线越过杂志顶端，落在夏玥琰有些兴奋的脸上，接着又默默地收回，重新落在杂志上。“朋友厉害，又不是你自己厉害，那么兴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