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老师!你就别说了,赶紧看看吧,师父被弓箭伤着了!”
余墨扶着百里守约,坐在了医务室的一张床铺上。
蔡更花仔细地帮百里守约处理着伤口,“哟,不好办,得缝针,你可信我?还是去医院?”
“老师就你来吧,我相信你的技术。”
百里守约淡淡地回答,蔡更花便去准备缝合伤口的器械了,见到余墨在医务室里转悠着,“我说余墨同学,你把人学长伤成了这样,是不是该有所表示一下啊?”
“啊,表示?”
余墨一脸懵逼,“我该赔多少?”
“什么赔不赔的,说的多见外呀。”百里守约对着余墨笑笑,“你别听老师瞎说,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余墨似乎没有把百里守约的话听进去,而是在蔡更花拿出来的器械中找到了一把手术刀一样的东西。
“你要做什么?!”
余墨捏着刀跑到百里守约的面前蹲下,“师父,你也给我剌一刀,血债血偿!”
百里守约看着一脸认真的余墨,笑的伤口剧痛。
蔡更花一边帮百里守约缝合伤口,一边对余墨说:“他一口子,那你一口子,加起来就是两口子,你这是要把高天宇置于何地?”
“额…那不行那不行…”
余墨连连摇头,突然间开心地拍着手叫了起来:“师父我想到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以后叫你爹爹吧!”
噗的一下,百里守约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
“开什么玩笑…当你爹,你亲爹还不得杀了我!”
“我父王早就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