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不满地喊着,叶轻舞可不管她,翻着车里的零食,数落着治愈:“我说你们两个啊,叫你们出来买运动会需要的东西,你们自己看看,都是买你们爱吃的零食,会不会太过分了?”
治愈嘿嘿地笑着,看到了叶轻舞车里的东西,指着说:“小舞你这不是买好了吗!我们买点零食,大家也是爱吃的嘛!”
“你们两个啊!”
叶轻舞戳了一下治愈的头,治愈看到了再一旁气鼓鼓地从灵,问道,“小舞,她是谁?”
“是杯绿茶。”
“哦…肝她。”
余总看到余墨这么远远地跑来,已经笑开了花儿,好久没有看到这个地主家的傻姑娘了,甚是想念啊。
“哥哥!”
余墨一头冲进余总的怀里,蹭来蹭去的撒娇,长时间不见面,倒没有了拌嘴的心思,光顾着撒欢了。
眼角一瞥,余墨看到了余总身后的那个人。
“哥哥,这个人是谁,你平日里可不会和这种货色的女人出来逛街,被人胁迫的吧?还真是难为你了。”
余墨从来不会隐藏什么,有话直说,就是这么心直口快,不服来战。
从灵被余墨这么一说,又听到叶轻舞和治愈在一旁疯笑,一时脸上挂不住,上前就要拉扯余墨,“你说谁呢,这种货色是什么货色?!”
谁料余墨一挥手,就将从灵推了出去,差点没有站住脚。
“我道是什么货色,原是这等没有眼力见的,还是个没有骨头的,单我这么一推,竟然连站都是个问题。”
余墨摇头晃脑地,“我看这孩子是有不足之症,可是胎里带出来的?如今吃些什么药?我这里有医保卡,拿去,随便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