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熊努努嘴,指了指绳子。
“所以,你找我做什么?有赛啊?”
“有!”
飞熊这才想起了正经事,“总大来了,点名和你比,还说了,宝都归我,你说奇不奇怪?”
“余总来了?!”
栾郁听到这个名字就跟五雷轰顶一样,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疼,仿佛能听到曾经被他捏碎骨头时的脆响。
“他来干什么!不是单纯的比赛吧?他还说什么了?!”
栾郁掐着飞熊的领子,有些紧张,一紧张,他就回想起了和余总的每一幕,一下子觉得有些窒息。
“总大没…没说什么,白老板说了,要带你回去收拾一顿。”飞熊想了想,栾郁怕的就是余总了,那个老白应该没什么。
结果栾郁头疼地放开了飞熊,抱着脑袋一头栽进了脏乱的被子里,“卧槽他大爷的!覃路白都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门口声音传来,飞熊和栾郁看去,覃路白交叉着双臂,靠在墙边,不紧不慢地说:“栾郁,我劝你最好自己走出来,去取车。不然等总待会儿来了,别说车了,你可能…”
“别说了!”
栾郁抓起一个枕头就摔了过去,“我去还不行吗?!”
覃路白轻松地躲开了枕头,好笑地看着这个惊弓之鸟,回到了刚才喝茶的地方。
飞熊连忙跟了过去,看到余总慢悠悠地推着宝马过来了。
看着那宝马,飞熊皱了皱眉头,“总大,你这让栾哥怎么赢?”
“坐着拿钱的人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