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拿着酒杯的手停在空中。
他眼睫缓缓垂了下去,“你过去吧。”
“行,既然你话说来出了。”安夏儿向卧室里面的床的方向走去,“那我不打扰你,也许我们之间你一向都是占主导地位,我没有办法作任何反驳。”
也许理解换来的不一定是理解!
她再放低姿态,也没有用。
陆白脸庞紧绷了起来。
安夏儿把放在床角的小黄人抱了起来,准备拿回去她那间卧室去。
这是陆白那回带她去d市时买给她的小黄人,当时安夏儿要放在他们的卧室,陆白便说有这东西就没他。
但最终,他还是随了她,任她在床上放着一个大布偶。
安夏儿想到这,眼睛就酸酸的,她不知道陆白为什么说出那些不顾她心情的话。
她刚抱起小黄人的时候,身后一个阴影笼罩而来,“放下。”
“不必了。”安夏儿眼眶湿润,“我过去……”
“我说放下。”陆白高大地站在她身后,抓起她怀里的小黄人扔在床上,“你把它放在我床上,我没说什么就算了,一说回你房间把它抱着算什么?”
安夏儿猛地回过头,“陆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陆白手抚上她颤抖的脸庞,用近残忍又冰冷得不像话的声音说,“安夏儿,你不是小孩子了,别抱着玩具当心里安慰。”
“我喜欢什么你管得着!”
“你该抱着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