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深皱了皱眉。
“爷爷去世的时候,除了信托基金没有分给林逸秋任何财产,连最后一面也不愿意见他,你没有想过吗?”
你想不出来我告诉你,因为他做了错事,囚禁了叶朗,害死了我姐姐。”
举众哗然。
“凶手不是林以山吗?”
“他自己都承认了。”
“是想把脏水泼给一个死人吗?”
林以山依然在继续地说着:“我那时才十六岁,旁观了整个经过,他是怎么在我姐姐的车上做手脚,除了我还有医院的护士看到了,她的名字叫做聂洁。”
他忽然脱下了上衣,露出一道可怖的伤疤:“如果不是林逸秋软禁了苑苑,我怎么会把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甚至想要自己的命?已经是五十年的案子了,谁又能证明我有罪?”
“苑苑是这样吗?”
林以深问向女孩儿。
女孩儿怯怯地点头:“他不让我走,不让我见爸爸。”
“你不能侮辱老师!”
眼见不少人信了,一个受林逸秋资助过的学生站出来指责:“口说无凭,我们凭什么信你,信一个在亲叔叔葬礼上闹事的疯子?更何况老师的右手被叶朗刺伤,根本无法精细操作。”
几个学生都义愤填膺,只除了一个人。
“够了。”
那个人在林逸秋的遗像上放了一束白菊。
“老师离世的最后时光是你陪伴的,你也觉得很可笑吧?”
“为什么亲侄子会对自己的叔叔有这么大的恶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