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关霄坐在车上,关上车门时仍心有余悸:“国外也太危险了吧。”
随着车门的关闭,喧哗声隔绝在车外。
陆慎行只是垂下眼。
*
季维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等待。
只是等待。
心头涌起来的莫名心慌让他什么事也不想做,就连画画也不想画。
说好的很快就回来。
他一直等到快一点,陆慎行才回来。
听到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他飞快地下床,走过去担忧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晚才回来。
陆慎行伸手揽住他窄瘦的腰,把他抱入怀里,下巴轻轻地搁在他脑袋上,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什么事,只是堵车了。”
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也慢慢地抱住了陆慎行。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传来向导阿莱的声音:“陆先生你在吗?阿历克塞带了画想见您。”
阿历克塞?
季维想起老头给他的纸条,他女婿的名字也叫阿历克塞。
他疑惑地望向陆慎行。
沉默了一阵。
男人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最后还是轻声开口:“你看了就知道了。”
陆慎行打开门,阿历克塞跟着阿莱进了房间,怀里抱着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