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个屁的花露呀,她随口胡诌的,都没带工具。
太子殿下真纯良,唉,她却骗了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呢。
“殿下,时辰不早,小女该回了,殿下也早些休息,您日理万机的,当注意身体。”
太子笑着拍了拍初瓷的脑袋,“无妨,孤送你出宫。”
“不敢劳烦殿下。”
初瓷诚惶诚恐,内心更内疚了。
殿下是个好太子,骗了他真良心难安。
“嘉妁可是也与那些个人一般,惧怕孤,厌恶孤,远离孤?”太子眼眸微垂,神情黯然。
殿下真可怜。
初瓷心疼道:“殿下乃我大周的太子,兢兢业业为民,怀瑾握瑜,德隆望尊,我们都为有您这样的殿下感到幸运和感激。旁人诽你谤你,皆因不了解您。殿下不必为那些误解你的人而伤怀。”
太子轻笑出声:“那在嘉妁的心里,孤是怎样的人?”
“殿下自然是很好的人,值得最好的瑞思拜。”
太子扬眉,重复道:“瑞思拜?”
初瓷心中咯噔一下,咋把以前世界的梗带来了呢。
一时懊恼,福身解释说:“瑞思拜就是殿下很厉害的意思。”
“原来孤在嘉妁的心里这么厉害。”太子愉悦地笑出了声,“在我心里,嘉妁也是个瑞思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