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去拿手机拨了个号码:“你过来一趟。”
“啥?”季亦渠此时正喝着小酒,快活的很,他看了眼时间,一脸懵逼,“少爷,你生病了?”
不是的话,都这么晚了,还是洗洗睡吧。
陆迟:“滚过来。”
季亦渠到的时候,还带着他的医药箱,从他家到陆迟这只花了二十分钟。
刚进门,就去检查陆迟。
嘴巴就没停过:“少爷,你哪不舒服?”
陆迟指了指背:“很烫。”
“烫?”季亦渠狐疑的去看他背部上的伤痕,用手碰了碰,擦过药酒了,可温度是正常温度,“少爷,难道你对这药酒过敏?”
说着,他就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打湿。
陆迟睨着他:“你要干什么?”
“过敏的话就要擦干净。”季亦渠一本正经,这是惯例,“少爷,你别挡着,我给你查一下。”
“不是过敏。”
季亦渠呆住,去拿了桌上的药酒,看了下成分,有些奇怪:“这里面的成分,少爷你的确不会过敏,可为什么还是觉得烫,对了,少爷,谁给你涂得,江安?”
“兮兮。”陆迟穿好衣服,指着门:“你可以回去了,另外,去隔壁接一下小奶猫,送去检查下。”
一脸懵逼的季亦渠:“……”
似乎,他已经看破真相,这压根就不是对药酒过敏,而是对人!
敢情他这大晚上的过来,就是为了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