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不是司马雅想要看到的了。
“将军可是太冤枉我了,非是本侯一去南营便杀了司马扈,是司马扈关闭营门,让本侯在酷日之中待了几个时辰,最后还前来羞辱本侯,若是在这个时候,我还忍得住,恐怕南营的士卒也会看不起我,这出征豫州,指挥南营的事情,自然也就成了无稽之谈了,若是如此,陛下交给在下的事情,在下便不能完成了,本侯被人羞辱,这是小事,但若是陛下的正事因为这样的事情被耽搁了,那就是本侯的过错了。”
王生的一句话,是将司马扈的死,归结在大义上面了。
司马扈死得其所。
不是我一定要杀司马扈,是不得不杀,为了陛下才去杀他的。
在这个时候,他司马雅要是说了什么话,这就不光是与王生作对了,这还是与当今皇帝作对。
司马雅非是清谈高手,被王生这一句话一堵,脸都被堵红了。
最后也只得是冷哼一声。
“论起言谈,话机,整个天下的人,能说得过君侯,恐怕一只手也能数过来,在这个方面,司马雅不是君侯的对手。”
王生将手上的春茶放下,笑着说道:“将军此言,却是让本侯委屈了,本侯说的是事实,为何将军却说我话锋犀利呢?”
与王生这种人说话,司马雅也是摸透了。
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说多了,可能会心肌梗塞。
“不说这些了,广元侯,我们来做个交易罢。”
说话又说不过,明明是自己的人死了,自己是受害者,广元侯这个加害者却是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的模样。
偏偏自己还反驳不过。
现在的司马雅,心里就只有两个字——憋屈。
“交易?”
王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司马雅,轻轻点头:“将军要做什么交易?”
王生知道,这是司马雅说不过,直接进入主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