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便是齐王有很大的把握,陛下即便是在洛阳,也不会对他下手。”
“那他这个胆子,可真大。”
司马遹眼神一暗,其中已经是蕴含着丝丝点点的杀气了。
“这个可能,有两成了?”
王生微微摇头。
“只有一成。”
司马遹眉头微皱,道:“你说可能有两个,前面那个成,现在这个一成,那还有一成去了何处了?”
“还有一成,臣下也不清楚。”
不清楚
也就是变数了。
“为何第一个是成?”
司马遹心中可是十分『迷』『惑』的。
齐王绝对不是那种安分的人,再者说,他即便是要示弱,也不应该是这般示弱。
要知道,他虽然是入洛,但是这一路上推推搡搡,根本是没有好好示弱的样子,甚至还在洛阳搞出了常山王一案。
这绝对不是示弱的人做的事情!
是故王生说第一个可能『性』是成,他心中就十分疑『惑』了。
若他不是对王生知根知底,都要以为面前的广元侯便是齐王的人了。
“大王且听我说来。首先,齐王入洛,便是一种示弱,试问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陛下手中,不是示弱,难道是示威?”
“也未尝不是。”
司马遹轻轻摇头,他却是有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