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脸上自然也有一些不甘之『色』。
不过这些不甘之『色』很快就被他掩饰起来了。
“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你倒是看得开,但先锋与主帅,又如何是一样的功劳?”
“与我先锋一万人,我去破了齐万年军,也这功劳大头,也是我的。”
司马伦却是没有这般好的心情。
“你为先锋,先锋便是要听主帅的命令的,想想之前的周处罢,还不是被梁王给下了阴招。”
一说起周处,孟观的脸『色』终于是变了起来。
“以张泓的本事,恐怕他是不敢的。”、
周处死的是冤。
但他之所以冤死,是因为针对他的人是梁王司马彤,还有的就是站在孟观面前的赵王司马伦。
张泓不是赵王,也不是梁王。
他当然不敢做后者之前做过的事情了。
“司马,先锋,副将可还有许多职务,没有确定下来。”
想到这里,司马伦也是隐隐有些肉疼。
“恐怕那张泓也不敢一个人把所有的名额给吃下去的。”
“他当然不敢。”
司马伦眼睛眯了眯。
“但是那广元侯有陛下在后面给他撑着腰,他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