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樊凯乐继续点头。
“看起来普普通通人畜无害的？”
“对……对啊……”云清荣问到这里的时候，樊凯乐的脸色已经有些变化了，心中滋生出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云清荣又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乍一看，他就是个普通人，动起手来，却是比恶魔还要凶残，把人欺负完了，他又会习惯性的点支烟，是不是？”
樊凯乐整个人都懵逼了，因为他还记得，秦风一脚踢飞他之后，的确是点了一支烟！
在云清荣那深邃而空洞的目光注视下，樊凯乐忽然觉得遍体生寒，满脸呆滞的打起了哆嗦：“对……对啊……董事长，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问我怎么什么都知道？”
云清荣扯了扯嘴角，前不久还充满关心的面庞，这一刻已是被无尽的阴沉和怒火取代。
他没多说，直接抬起了大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而起，躺在病床上的樊凯乐挨了今天的第二个耳光，庞大不留情的力道，直接将他从床上扇到了床下。
这种痛，难以言喻！
痛不欲生，可樊凯乐却一声不敢吭，因为打他的人，是云清荣！
他只能咬着牙忍着痛，喊着泪光仰望着那打他的中年男人，仿佛是在试图装可怜感化这个突然暴戾的男人，让自己尽可能的减免一些伤害。
而事实上，樊凯乐的装可怜似乎不奏效，反而还让云清荣感到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