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越臭,她越得意。
总不能一直都让他骑在自己头上被他欺负。
是时候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因为房间就只有一个衣柜,床边有一个不大的床头小桌子,她的很多东西都没办法整理,一两个小时都在嘀咕,那张樱桃红唇喋喋不休的,跟一小老太似得。
唐酩昇一开始还会被她说的烦了,照着她屁股打几巴掌,黑着脸凶她:“你别得寸进尺了,真以为我不打你?”
他不仅会打,还会挑多肉的地方打,掐,揉,捏,反正各种整治的法子都有。
曲绾妤现在可是破罐子破摔,他吼自己,自己比他更凶,打自己,就反手几拳,使劲吃奶的劲儿,打得他皱眉闷哼才停。
跟一小母老虎似得,奶凶奶凶的。
感觉现在治不了他,她气头上,意识到她是专门给自己添堵的,干脆就让她闹。
嘀咕咕哝这么久,喉咙干了,抬脚踢身边的男人:“倒水。”
死猪不怕开水烫,怎么作怎么来。
唐酩昇起身,经过她时,用脚踢了踢她屁儿:“你就作。”
作天作地的磨人妖精这下作不起来了,她累了,而且还感冒了。
躺床上恹恹的,打了霜的茄子,目光一直追在男人身上。
“你不用瞪我,活该,让你作。”男人冷着脸,走到她床边,动作不算温柔的把她从被窝里撬出来让她坐着,拿过体温计,抬手掐着她脸颊两边,唇瓣轻张,体温计塞她嘴里。
晦暗的双眼警告的看她一眼,转身出去给她烧水,又要给她买药。
简直祖宗一样,得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