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自微是一怔,罔然的看向胥杜,不禁的问道:“孙大人没有在益州?”
此时胥杜手里托着茶盏,缓缓饮了一口茶,瞥了眼濮阳自,微微点了点头。
濮阳自怔愣住,全然不知孙继权竟然已离开益州,连忙问道:“孙大人何时回益州?”
相比濮阳自的张惶,胥杜这会儿是一脸淡淡的笑,见濮阳自脸色变得凝重,轻笑了一声,“这我就无所知了。”
濮阳自听了,心里不由的一紧,面上也是遮掩不住的僵住了。
胥杜微睨了眼,“濮大人何须急在这一时,孙大人迟早要回益州的,既然我已应下引荐濮大人的小辈,定是会守诺,你也不必忧心。”
濮阳自闻言,皱了一下眉,运道不济,孙继权不在益州,这胥杜答应做这个说客也无用。
看了一眼摊开放在胥杜茶盏旁的那一包银锭子。
“这布裹的银锭子既然不是胥大人的,那还是由敝人亲自交到决曹掾处。”濮阳自面色坦然,站起身来,走过去把银锭子拿了回来。
胥杜瞠目结舌,还从未见过如此行事的,明明都已应下,竟然当面就反悔,一时间猜度不着濮阳自到底如何作想。
不由的开口问道:“濮大人,这是何意?”
濮阳自这会儿正把布裹系好,忽然听胥杜这一问,顿时反应过来,这贿赂公行,不管是否成事,都没有全数收回的道理。
可这银锭子非他之物,所以他并未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