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回头,看到一条流浪狗走过来,在地上舔了两下,大快朵颐。
而那些失去了肉的男人们叫得更惨烈,更绝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追回自己的肉,身下滴滴答答地一路淌血。
温阮眨眨眼:“好惨。”
“太傅突然留夫子在仕院,我便觉得有异,后来坐了会儿,总觉得不安,就先走了,果然出事了。”殷九野笑道,“假如我没及时赶到,你准备怎么应付?”
温阮瞧了他一眼,问:“你真想知道?”
“说说也无妨。”
“我准备睁开眼睛,点评一番。”
“……”
“不要这个表情嘛,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把他们说到无地自容。”
“你好像还挺骄傲?”
“那倒也没有,无奈之举嘛。”
“无赖之举还差不多。”
“欺负南方人口音呢?”
殷九野摇摇头,不跟她争,抬了下下巴对着那边地上的人:“准备怎么处置,要不要问话?”
温阮说,“不用问了,我知道是谁。”
“谁?”
“这还要想吗?能说动太傅大人将你留在仕院的人,还能是谁?”温阮迈步往前走,边走边说:“诶,你看过太傅写给盛月姬的诗吗?”
“……你想干嘛?”
“就想知道怎么写的。”
“你想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