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点头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安陵君。”
客客气气,疏离冷淡,拒他于十万里之外。
“姑娘慢走。”纪知遥侧步让开。
温阮抱着猫,从纪知遥跟前目不斜视地错身离开。
还得回去赶作业呢,夫子布置的家庭作业是真的有点多,她开始同情古代的权贵子弟了,顺便也同情一下自己。
唉。
纪知遥望着温阮离开的背影,觉得温阮不仅仅是在避嫌地避着自己,她好像活怕自己跟她有任何关系,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纪知遥不由得在想,莫非温阮真是心死如灰,便做个活死人?
他又回头看了看春元楼。
他今日在朝堂上遇到一些事,气有不顺,本是想去听白楼找盛月姬说会儿话,解解心中郁气,却不曾想盛月姬和萧长天来了此地。
他走到这里,又看到那块木牌,想着这若闯进去,丢的却也是自己的脸面。
不曾料,在这儿遇到一只猫儿倒是挺可爱的。
竟是一扫他心中的阴霾,不必再与谁细说排忧。
他转身,走了。
换回男装的辞花将今日之事收在眼底,笑着往渔樵馆去。
“九野。”他进门便喊。
一颗棋子打进他嘴里。
“呸!”辞花吐出棋子接在手里,骂道:“你干什么?”
“叫错了。”殷九野落子。